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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归墟血劫

    

第四十六章 归墟血劫

                           

    中州的苍穹,向来是高远而洁净的。可今日,那层叠的流云却被一股莫名的戾气搅碎,丝丝缕缕地缠绕在苏家府邸的上空,透着一股叫人心惊rou跳的暗红。

    苏家秘室之中,青烟袅袅,这本该是静谧修行的圣地,此刻却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绷。苏家老祖坐在首位,干枯的手掌摩挲着一只流转着混沌流光的玉匣,那是苏家传承千载、足以让无数修真者疯狂的“本源之气”。他那双浑浊的眼中,此刻竟跳动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渴望,视线在下首的林川与月家三姐妹身上扫过,如同在审视几件精美的祭品。

    “长生路远,仙道渺茫。今日老夫破例开启本源,助尔等一臂之力,望尔等莫要辜负了这份机缘。”苏家老祖的声音沙哑,像是两块陈年旧木在用力摩擦,每一个字落下,都让屋内的空气冷下几分。

    林川盘膝而坐,藏青锦缎长袍下的身躯如一株苍松,脊背挺得笔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深处那沉寂已久的纯阳与天命双灵根正在疯狂跳动。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苏家老祖,沉声开口:“老祖,本源之气乃天地奇珍,融合之时灵压狂暴,且我等施展的‘四象灵循环’牵扯极广,容不得半点神识干扰。还请老祖移步室外护法,免得气息冲撞,伤了根本。”

    苏家老祖摩挲玉匣的手微微一顿,那双阴冷的眸子在林川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发出一阵干涩的笑声:“林小友倒是谨慎。也好,老夫便在门外为你等守关,断不会让任何人惊扰了这份机缘。”说罢,他长袖一挥,深深地看了那玉匣一眼,方才悄然退出了秘室。

    玄铁重门合拢后的死寂,被一种近乎狂暴的灵压生生搅碎。四壁之上的防御阵纹在五彩氤氲的“本源之气”冲击下,发出如泣如诉的嗡鸣。空气黏稠、炽热,混合着焚香与浓烈的雄性麝香味,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张力。

    林川立于本源气旋的核心,藏青锦缎长袍在瞬间被撑开的灵力震成齑粉,露出他那如古神雕琢般的躯体。随着他一声沉闷的低吼,天命灵根在丹田处疯狂旋转,原本触碰到化神门槛的灵魂竟在此时一分为六。

    “气化大同,五影归一!”

    刹那间,五具与本体一般无二的分身自金芒中跨步而出。六个“林川”皆是肩宽腰窄,饱满的胸肌上淡金阳纹流转不息,跨间那昂扬的巨物如紫金铁杵,狰狞跳动,散发着征服一切的暴戾气息。

    中州苏府秘室,幽暗的沉铁墙壁在五彩本源之气的映照下,折射出光怪陆离的影。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煮沸,浓稠的雄性麝香与月家家主特有的檀木冷香在虚空中激烈缠斗,化作一种足以摧毁任何道心的靡靡之气。

    月琉璃此时正陷于最深沉的噩梦与最狂热的迷醉之间。

    身为落月城月家的掌权者,她的一言一行曾牵动半个中州的风云。那一身黑纱透视睡裙,本是她作为上位者在私密之时维系最后尊严的屏障,可此时,在两名面容冷峻、身形如铁塔般的林川夹击下,那黑纱只显得卑微而可笑。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在寂静得只能听到粗重呼吸的秘室内显得尤为惊心动魄。负责前攻的林川分身,大手如鹰隼般探出,五指猛地扣住月琉璃胸前的襟口。那薄如蝉翼的黑纱在天命灵根迸发的劲力面前脆如薄纸,瞬间裂开两道狰狞的口子,化作缕缕残云飘散在半空。

    月琉璃那对硕大的、呈完美水滴型的rufang,在失去束缚的刹那,如受惊的白兔般猛然弹跳出来。由于常年修行月华灵力,她的肌肤透着一种冷玉般的质感,但在极致的羞辱下,那大片雪白的肌理迅速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胭红。

    “林……林道友……休要如此……”她那如清泉般的嗓音早已破碎不堪,带上了浓重的娇喘。

    然而,眼前的“林川”并无半分怜悯。分身的一只大手如铁钳般张开,蛮横地将那两团沉甸甸、足有海碗大小的乳rou强行向中间挤压。

    “呜嗯!”月琉璃发出一声闷哼,她清晰地感觉到rufang在对方掌心由于过度挤压而变形、溢出,指缝间挤出的雪rou几乎被掐成了紫红色。两团乳峰在暴力之下严丝合缝地并拢,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足以埋葬理智的深邃乳沟。

    分身那根布满狰狞青筋、如紫金巨杵般的roubang,带着guntang的温度与滑腻的前列腺液,对准那乳沟狠狠捅入。

    “滋——滋——”

    那是guntang的柱身与细腻乳rou剧烈摩擦的声音。roubang在月琉璃的乳缝间疯狂抽送,每一次没入都撞击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带起一阵让灵魂颤栗的酥麻。

    月琉璃那双修长的美腿此时正剧烈打颤。她依然穿着那一双黑缎面蕾丝边长筒袜,黑色缎面的光泽衬得大腿rou愈发白皙丰腴。随着乳部被践踏,她那十个圆润的趾头在黑丝包裹下死死扣住地面,足弓高高隆起,由于极度兴奋,黑丝袜上渗出了点点细密的晶莹汗液。

    “林郎……大roubang……好烫……要化掉了……”

    她的话语尚未落定,分身的舌尖已如剑锋般扫过她rutou基部。那里刻印着一圈暗金色的魔剑纹,是月家家主血脉的象征,亦是她周身最敏感、最禁忌的“命门”。

    在被湿热舌尖卷动的瞬间,月琉璃的娇躯如遭雷击,每一根脊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战栗。那原本呈粉色的、尖锐如圆锥的rutou,在林川的挑逗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充血,最终挺立如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坚硬如石。

    “叮——”

    一声细微的灵韵波动。在极致的快感催化下,rutou顶端的孔窍猛然收缩,随后竟溢出了淡金色的、浓度极高的乳汁。那液体带着浓郁的檀木冷香,混杂着乳rou间的汗水,顺着乳沟流淌,滴落在林川那guntang的囊袋之上,瞬间被蒸腾起一股奇异的腥甜香气。

    “身为家主,却在男人的胯下流出这种yin水,月琉璃,你这权力王座,坐得可还稳当?”

    另一具林川本体发出如闷雷般的嘲讽,他那高大的身躯绕到月琉璃身后,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整个人如同折叠木偶般翻转过来。

    “啊!不……”

    月琉璃在惊呼声中,被迫呈现出最令她屈辱的姿态——负罪祈祷式。她那如白瓷雕琢的双膝跪在冰冷的沉铁地上,双手被迫撑在墙壁的凹陷处,纤细的腰肢下陷,那肥厚、紧致、如同满月般圆润的臀瓣,则在黑丝袜的映照下,高高地对着天空撅起。

    那一双黑缎面蕾丝边长筒袜,在大腿根部被丰腴的软rou撑开,蕾丝花边深陷入白嫩的肌理中,压出一道深邃且略显紫红的粉痕。臀缝之间,那朵从未被真正采撷过的菊蕾,正因为极度的恐惧与渴求,在剧烈地收缩、翕动。

    林川本体握住那根如攻城木般的紫金巨杵,rou冠处溢出的粘稠涎水顺着柱身滑落,在那粉红的小口处恶意地研磨了几下,带起一阵“咕啾咕啾”的泥泞水声。

    “求主人……怜悯……赐给琉璃……啊哈!”

    “求”字尚未说完,林川本体猛地沉腰,毫无怜悯地一贯到底!

    “啊——!!!”

    一声凄厉绝伦的尖叫响彻密室,惊起了一阵灵压涟漪。

    月琉璃的整个背部在瞬间呈现出一个惊人的U型弧度,脊椎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动。那是极致的痛楚,像是被一柄烧红的巨剑生生劈开了内脏,却又在痛楚达到巅峰的刹那,本源之气通过精关,如洪水决堤般灌入她的身体。

    那窄小的、从未被如此巨物拓宽过的后xue,在一瞬间被撑开到了半透明的紫红色。褶皱被强行抹平,边缘因为过度的张力而隐隐渗出了一丝血珠,混杂在乳白色的前列腺液中,形成了一种妖异的粉。

    “好大……林郎的东西……要把琉璃的灵魂都撞碎了……哈啊……那里……那里要裂开了……”

    月琉璃彻底失智了。她原本冷艳的双眸此时彻底翻白,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瞳孔已无法聚焦。她的舌头无意识地探出口外,湿漉漉地颤抖着,大量的唾液混杂着yin词,顺着下巴拉成银丝,滴落在她那因为剧烈晃动而不断拍击墙壁的rufang上。

    本体的动作愈发狂暴,腰部每一次挺进,都会带起大片黏腻的白色泡沫。那是yindao与肠道在极度兴奋下分泌的粘液与林川精水的混合物,在激烈的rou体撞击中被搅动成了糜烂的泡沫,顺着林川的大腿根部“啪嗒、啪嗒”地摔在地上。

    “啪!啪!啪!”

    那是肌rou与肌rou最原始、最沉重的碰撞声。月琉璃那两瓣紧实的臀rou,在本体的巨力抽送下,不断地变换形状,被撞得左右弹跳,泛起层层rou浪。黑丝袜的蕾丝边缘在大腿rou上不断摩擦,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前方的分身此时并未闲着,他冷笑着握住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月琉璃乳汁的roubang,直接捅进了月琉璃那还在发出悲鸣的口中。

    “呜……唔唔……大roubang……塞满了……琉璃的嘴巴也要坏了……”

    月琉璃的脸颊被撑得变了形,分身那粗大的冠状沟不断顶撞着她的软腭。她像是一只溺水的猫,双眼失神地翻动,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她的身体在前后两根巨物的夹击下,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容器。

    本源之气在这一刻通过三个孔窍疯狂涌入她的元婴。

    月琉璃只觉浑身每一处窍xue都在喷发。她的小腹在林川本体疯狂的冲撞下,竟微微隆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那是巨物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形状。

    “要来了……主人……琉璃要死掉了……啊哈啊!”

    她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yin语,娇躯开始如痉挛般剧烈震颤。

    那是高潮即将崩塌的前奏。月琉璃的身体突然绷直,脚趾在黑丝包裹下疯狂抓挠地面,甚至将坚硬的沉铁抓出了数道白痕。

    “给老子突破!”

    林川本体发出一声暴喝,腰部疯狂抽动出重重残影。

    在最后一次毁天灭地的撞击中,月琉璃的身体彻底失守。

    “啊——!!!!!”

    她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鸣,那是潮吹。

    大片清亮如水的液体,伴随着一股带着兰花香味的尿液,如瀑布般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幽径中喷涌而出,其势之猛,竟直接喷在了后方林川本体的胸膛上,又顺着他饱满的胸肌淌下。

    与此同时,林川本体的巨杵在她的后xue深处猛然涨大一圈,如熔岩般浓稠、带着焦甜气息的jingye,呈放射状疯狂喷吐在她的直肠深处。

    “咕啾……咕啾……”

    月琉璃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瞬间瘫软成一滩烂rou。她的眼珠疯狂上翻,白眼翻到了极致,嘴唇微张,口水与白沫不停地溢出。

    她的小yinchun由于过度的蹂躏,已经红肿得像两片翻开的熟rou,不停地开合着,往外吐着白色的浓精。后xue更是完全无法合拢,一个硕大的圆孔赫然呈现,由于林川刚才的暴戾,孔内还在不断地涌出白红相间的混合物。

    她那黑丝袜包裹的长腿,在极致的抽搐后,软绵绵地摊开成一个毫无尊严的大字。曾经不可一世的月家家主,此刻正沉沦在欲望的废墟里,浑身被各种液体涂抹得污浊不堪,唯有那双失神的白眼,还在诉说着刚才那场灵rou交融的毁灭性快感。

    权力,在那一声声“啪啪”的rou响中,彻底坍塌了。

    中州苏府秘室,沉铁墙壁在五彩本源之气的疯狂冲撞下,已隐隐浮现出细微的裂纹。空气中,那股原本属于月清霜的、带着寒梅冷香的清净佛力,正如残雪遇骄阳,被两具林川分身散发出的雄性麝香与霸道纯阳气劲彻底吞噬。

    月清霜,这位在中州享有盛誉、号称“寒梅剑仙”的佛道双修天才,此刻正陷入了她此生最大的劫数——非是杀劫,而是灵rou合一、圣洁崩毁的情劫与rou劫。

    她原本披在身上的那袭淡金透纱睡袍,本是她为了压制体内因修行《大日剑经》而产生的暴戾剑气而特制的灵器。然而,在林川那如蛮荒巨兽般的气息面前,这件防御惊人的灵袍竟如同一张脆弱的废纸。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碎裂声,在被欲望点燃的密室内显得尤为惊心动魄。负责正面压制的林川分身,大手如鹰爪般探出,五指猛地扣住月清霜圆润的肩头,向下一扯。淡金色的蝉翼轻纱在劲风中碎裂成无数飞灰,露出内里那具如象牙雕琢、因常年苦修而透着一种金属质感却又不失女性丰腴的完美rou体。

    唯有那一双暗金缎面蕾丝长筒袜,像是最后的戒律,紧紧勒在她修长且充满爆发力的大腿根部。蕾丝边缘深深陷进白嫩的软rou中,压出一圈惊心动魄的rou粉色勒痕,袜身上游走的暗金灵纹正随着她紊乱的气息忽明忽暗。

    “林……主人……救救清霜……”

    月清霜的娇躯剧烈战栗,她那双原本清冷、宛如古佛前青莲的杏眸,此刻已染上了一层浓郁得化不开的欲色。为了中和本源之气的暴戾,林川的分身并未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一股浑厚如实质的灵力自指尖射出,化作数道如佛门白丝绸般缠绕的灵力丝带,死死勒住她的手腕与脚踝。

    “起!”

    随着林川的一声断喝,月清霜整个人竟被以一种近乎“受难”的姿态,凌空悬吊在了秘室的半空。这是最为极致的**【凌空悬锁式】**。她的腰肢被迫向后弯曲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臂向两侧张开,那对高耸、坚挺如傲雪寒梅的水滴型rufang在悬空的状态下剧烈颤动,rutou基部那圈暗金魔剑纹随着她的佛力波动,闪烁着妖异的红芒。

    而另一具分身,此刻已然跪在她身下,双掌如铁钳,死死捏住她那修长的双腿,强行将其分至极限。

    “求主人……把清霜……当成剑鞘吧……求您……磨砺清霜的剑意……”

    这位往日修持闭口禅、目不斜视的仙子,此刻失神地盯着那两根在她眼前晃动的、狰狞如紫金巨杵的roubang。口水顺着那原本持戒、淡粉色的唇瓣不断拉成银丝,滴落在她平坦紧致、有着清晰马甲线的小腹上。她那修长的双腿在暗金丝袜的包裹下因极度快感而痉挛,脚趾紧紧蜷缩,足心那处**【命门xue】**随着灵气的激荡不断跳动。

    负责正面攻伐的分身发出一声暴虐的低吼,单手握住那根布满青筋、挂着前列腺液的roubang,对准那窄窄的、正不断向外吐露着寒梅冷香yin水的yindao口,毫无怜悯地猛然挺腰!

    “嗤——!”

    那是一声如同神兵利器强行归鞘、破开层层紧致皱褶的剧烈摩擦声。林川的分身这一记冲撞,不仅全根没入,那硕大的冠状沟更是精准地撞击在了月清霜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上。

    此处乃是佛道修行气机的起始点,号称“龙骨之门”。

    “呜——!!!”

    月清霜的双眼在瞬间翻白,大片大眼的白眼球占据了眼眶。那一瞬间,她体内的佛力像是被这根粗暴的roubang生生撞散,产生了“灵rou分离”的极致错觉。那种极致的胀痛在零点一秒内便转化为了摧毁理智的快感。她的娇躯在半空中僵硬如铁,随即开始疯狂地颤抖,修长的脖颈处圣痕发烫,冷香四溢。

    “进去了!两个洞都被……主人的大roubang塞满了……哈啊!”

    紧接着,身后的另一具分身也残暴地动了。分身的大手粗暴地抓开月清霜一瓣紧实的臀rou,将那根同样狰狞的紫金巨杵抵在了那朵如花蕾般紧缩的菊xue上。

    两根巨杵,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地在她体内疯狂交替冲撞。月清霜的肠壁与yindao壁几乎被这两股狂暴的阳刚之气挤成了薄薄的一层纸。那种内脏被位移、被填满、被撑开到极限的充盈感,让她原本孤傲的佛修定力彻底崩塌。

    “哈啊……主人……要裂开了……清霜的里面……全被主人占领了……”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那劲瘦的腰肢,试图吞没更多。她那原本紧窄、呈现魔剑刃形的小yinchun,此时因为过度的蹂躏,已经肿胀、外翻到了极致,红肿得如同两片熟透的蚌rou,在roubang的抽送中不断地被带入又翻出,带起大片大片如浆糊般浓稠的白色粘液。

    那是林川的前列腺液与月清霜极致高潮下分泌的yin水的混合物。这些液体随着林川狂暴的动作,在交合处被搅动成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顺着月清霜悬空的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啪!啪!啪!啪!”

    rou体碰撞的沉重声响回荡在秘室。

    月清霜的小yinchun由于过度蹂躏,已经肿大得像两片熟透的蚌rou,不停地开合吐着白沫。她的舌头无意识地耷拉在唇边,涎水流淌。

    “最后一次了……接好了!”

    林川的两具分身同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在最后一次全根没入、狠狠顶撞那敏感宫颈的刹那,月清霜终于迎来了她修行百年从未想象过的毁灭时刻。

    “啊——!!!!!”

    她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娇躯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在半空中疯狂震颤。那是多重孔窍同时爆发的高潮,大片大片guntang的yin水从她那红肿如烂rou的小yinchun间喷射而出。

    “嘭!”

    jingye如熔岩般浓稠,呈放射状直接灌入了月清霜的yindao最深处与肠道顶端。月清霜的小腹在这一瞬间rou眼可见地隆起,那是被海量jingye与本源之气瞬间撑开的形状。

    “唔……唔嗯……满……满了……主人灌满了……清霜……坏掉了……”

    月清霜的双眼彻底翻白,口中溢出白沫。由于凌空悬挂的惯性,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颤抖后彻底脱力,像是一张被撕烂的金色绸缎,软绵绵地晃荡着。

    下体的两个孔xue完全无法闭合,大量的浓精混合着yin水,顺着那一双破碎的暗金蕾丝袜,滴滴答答地流淌。

    曾经超凡脱俗、清冷如月的佛修剑仙,此刻,已彻底沦为了林川身下最yin靡、最服帖的剑鞘。

    密室的角落里,五彩的本源之气已经浓郁得化不开,像是重重迷雾将最后一片“净土”包裹。

    月清荷,这位月家年纪最小、素来以纯真娇俏著称的小公主,此时正遭遇着她人生中最狂暴的一场雷雨。她那件淡粉色的睡裙早已在林川分身蛮横的动作下化作了足踝处的破布,唯有一双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还顽强地堆叠在她的脚踝与小腿处。

    那原本清新的淡绿色,此刻已被从她大腿根部不断淌下的、混合着林川前列腺液的yin水浸得湿透,色泽变得深沉且黏腻,蕾丝花边死死地勒在娇嫩的脚踝上,压出了一道道粉红色的勒痕。

    “林大哥……清荷的小洞要坏了……里面好多水……要溢出来了……”

    月清荷那张稚嫩的小脸此时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她那双圆滚滚的杏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大片大片的眼白向上翻起,口中不自觉地溢出白色的唾沫。

    此时,两具林川的分身正以一种极其残暴的**【折叠合欢式】将她按在厚厚的毛毯上。一具分身用粗壮的手指疯狂拨动着她圆润脚趾下的足心“命门xue”**。

    “呜哇——!”

    月清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娇啼,脚趾在堆堆袜的包裹下猛地蜷缩,足弓高高隆起。每当林川的指尖划过那处命门,她体内的灵力便如受惊的鹿群般疯狂乱撞,直接导致她下方的幽径不受控制地疯狂翕动,原本窄小得只能容纳一指的门户,此刻正被迫含着一根狰狞如紫金巨杵的roubang。

    “嗤——滋——”

    那是rou体极速抽送带起的泥泞水声。分身并没有因为她是幼妹就生出半分怜悯,每一次挺腰都毫无保留地撞击在月清荷那稚嫩的zigong口上。

    “太深了……林大哥撞得太深了……清荷要死掉了……”

    月清荷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地上的毛毯,将上好的雪羊毛抓得满手都是。她的身体像是一片在暴风雨中被揉碎的残荷,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脊椎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就在这时,林川的分身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那是高潮即将崩塌的信号。

    “接好了,本源灵精,赐你一世造化!”

    “嘭!”

    随着最后一次毁天灭地的贯穿,林川那布满狰狞青筋的rou冠狠狠地顶开了月清荷窄小的宫口。如熔岩般浓稠、带着焦甜气息的jingye,呈放射状疯狂喷吐在她的zigong深处。

    “啊——!!!!!”

    月清荷发出一声凄厉且高亢的长鸣,娇躯在瞬间绷得笔直,脚趾在绿袜中疯狂抓挠。

    那是极致的潮吹。

    由于zigong被海量的jingye瞬间灌满,再加上本源之气的冲击,月清荷那原本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隆起了一个圆润的轮廓。大片清亮如水的液体,伴随着一股带着少女体香的尿液,从她那被撑开到半透明、红肿如烂rou的yindao口中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液体呈扇形喷洒在林川分身的腹肌上,又顺着他那健硕的大腿滴落,将地上的堆堆袜彻底淹没在泥泞之中。

    “水……全是林大哥的味道……呜呜……清荷坏掉了……”

    月清荷彻底失智了。她的舌头无意识地耷拉在唇边,随着身体剧烈的痉挛而颤抖。由于一次性注入的灵精过多,她甚至出现了暂时性的失禁,那窄小的幽径不停地开合着,白色的浓精混合着晶莹的yin水,一团一团地往外冒着。

    她们是月家的仙子,更是林川胯下,最yin靡、最服帖的禁脔。

    秘室之内的空间已经因为过度浓缩的灵压而产生了rou眼可见的扭曲。五彩斑斓的本源之气不再是轻盈的烟雾,而是化作了粘稠如浆汞的液体,在空气中疯狂激荡。

    林川感觉到,体内那道阻隔了无数惊才绝艳之辈的“化神门槛”,已经在这一场前所未有的灵rou征伐中,被撞击得千疮百孔。

    “最后的一击……给老子破!”

    林川的本体发出一声穿透灵魂的暴喝。刹那间,立于三女身后的五具分身同时金芒大作。这不仅是rou体的冲刺,更是林川将刚刚领悟的“气化大同”推向极致的演练。

    六个“林川”的动作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同步。

    在月琉璃身后,林川本体的双眼已完全化作赤金色。他猛地扣住月琉璃那因极度兴奋而guntang的腰肢,将那根布满狰狞青筋、粗壮如紫金巨杵的roubang,对着那早已被撑开到半透明、正疯狂吐露白沫的后xue,发动了最后的灭绝式冲撞。

    “啪!啪!啪!”

    rou体碰撞的声音如同闷雷。月琉璃那双穿着黑缎面蕾丝边长筒袜的长腿在空中狂乱地踢蹬,足尖掠过林川的肩头,留下一道道带着汗水的红痕。她的意识早已在林川一次次撞击直肠深处的痛快中化为碎片,唯有本能的求饶声在喉间回荡:“主人……全给琉璃……把琉璃填满……”

    悬吊在半空的月清霜,此时正承受着两具分身一前一后的极限夹击。那根刺入yindao的roubang精准地研磨着她的宫颈,而刺入菊xue的巨物则在不断撞击她的“尾闾关”。

    随着林川最后冲刺的到来,月清霜体内的佛门剑气彻底倒戈,化作最yin靡的动力。她那对由于过度蹂躏而红肿如熟桃的rufang,随着撞击疯狂震颤,rutou顶端甚至因为极致的灵韵波动而激射出淡金色的乳汁。

    “啊哈——!剑鞘……清霜是主人的剑鞘……灌进来……全灌进来!”

    年纪最幼的月清荷,此时被两具分身折叠成了惊人的角度。她那双穿着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的小脚,被林川的分身死死按在她的肩头。分身的大手疯狂揉捏着她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臀瓣,roubang在那窄小的幽径中带起大片大片的白色泡沫。

    那是林川的前列腺液与少女极致高潮下喷涌而出的yin水的混合物。每一次拔出,都带起一道长长的银丝;每一次没入,都让月清荷发出一声几乎失声的尖叫。

    就在灵力波动达到临界点的瞬间,林川的本体与五具分身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

    “嘭——!!!”

    这是灵rou的合鸣,更是境界的跨越。

    六个林川同时在三女的九个孔窍中彻底爆发。

    那一瞬间,秘室内仿佛升起了一轮炽热的太阳。如浆糊般浓稠、带着焦甜与浓烈檀香味的乳白色液体,呈放射状在三女体内疯狂喷吐。

    月琉璃感觉到,一股如熔岩般guntang的洪流,正顺着她的直肠疯狂涌入,那股力量是如此巨大,竟让她的小腹在瞬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圆弧。那是被海量jingye强行撑开的形状。

    “唔……唔嗯……满……满了……要坏掉了……”她发出一声断续的yin语,整个人陷入了长达数十秒的窒息性痉挛。

    月清霜则在悬空状态下迎来了毁灭性的时刻。两股灵精在她体内深处汇聚,撞击着她的元婴。她的双眼彻底翻白,大片眼白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惊悚,由于多重高潮重叠,大片清亮如水的液体从她那红肿得无法合拢的xiaoxue中喷溅而出,直接打在密室的墙壁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月清荷更是彻底失禁。在林川疯狂的灌溉下,她那窄小的zigong根本无法承载如此海量的灵精。白色的浓精顺着她的腿根,浸湿了那双淡绿色的堆堆袜,甚至从她的嘴角、鼻腔中也隐隐溢出了带着本源之气的白沫。

    就在jingye喷吐的刹那,林川感觉到那股积压在胸口的暴戾之气,随着精关的开启,化作最精纯的能量反哺全身。

    他的识海深处,原本模糊的化神之影在这一刻彻底凝实。

    “这……便是化神吗?”

    林川立于三女狼藉的rou体之上,那些浓稠的白液顺着他的大腿滴落。他能感觉到,自己与这方天地的联系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密。

    而下方的三女,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残渣。

    月琉璃像一条脱水的鱼,软绵绵地摊开四肢,那双黑丝袜包裹的长腿还在不自主地抽搐。她的yindao口和后xue此时都完全无法合拢,两个硕大的圆孔赫然呈现,由于林川刚才的暴戾,孔内还在不断地涌出白红相间的混合物,甚至还带着丝丝血迹。

    月清霜从半空坠落,重重地砸在月琉璃身上。两人那被各种液体浸透的肌肤黏在一起,发出“滋溜”的声音。月清霜失神地张着嘴,任由口水流淌在她那被掐得青紫的rufang上,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沉沦在那种被巨物填满、被本源灌溉的毁灭快感中。

    月清荷蜷缩在角落,她那双绿色的堆堆袜已经完全看不出原色,被jingye浸泡成了灰白色。她的小yinchun由于过度的蹂躏,红肿得像两片翻开的熟rou,不停地开合着,往外吐着白色的浓精。

    她们三人互相依偎、互相舔舐着对方身上残留的林川的气息,像是三头被彻底驯服的雌兽,在jingye与灵力的废墟里寻找着最后的安宁。

    林川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化神期的威压透体而出,将四周的空气都震得嗡鸣作响。

    “苏家老祖……你的这一份‘大礼’,老子收下了。”

    他随手抹去胸口沾染的一抹月清霜的红唇印,眼神看向了那扇紧闭的、即将被他亲手粉碎的玄铁大门。

    那里的杀戮,正等着他这位新晋的化神强者去终结。

    当最后五具金光分身重归林川本体,秘室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随即又被一股破茧而出的化神威压震碎。

    林川赤裸着精壮如古神的躯体立于修罗场中心,皮肤表面流转的暗金阳纹正随着每一次呼吸吞吐着虚空中的残余灵力。而在他的脚下,是三具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修士”尊严、沦为欲望废墟的rou体。

    作为落月城之主,月琉璃此时正承受着最深重的“反噬”。她那原本丰腴修长的身躯,此刻像是一滩烂泥,交叠在破碎的毛毯与干涸的jingye中。

    由于林川本体最后在那后xue深处的疯狂灌注,月琉璃的小腹此时呈现出一种诡异且饱满的隆起。每一次呼吸,她那被暴力扩张到极限、暂时无法闭合的后xue都会像是一只失去弹性的圆孔,往外吐出一大团白红相间的混合液体——那是林川那带着焦甜气息的浓精与她内壁受损渗出的血珠。

    “哈……呜……林郎……再给琉璃……还要……”

    月琉璃的双眼依旧翻白,大片的眼白在昏暗中透着一种失智的yin靡。她的双手无意识地在虚空中抓挠,最终死死地扣住了林川那双赤裸的脚踝。她不顾一切地爬行,将自己那张曾令无数英雄折腰的冷艳俏脸,紧紧贴在林川那沾满了她体液的脚面上。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宗教崇拜的狂热,开始舔舐林川脚缝间残留的汗水与灵韵。

    那一双黑缎面蕾丝边长筒袜,此时在大腿根部被勒出了深紫色的血痕,袜子本身已被yin水浸泡得发亮,勾勒出她由于过度痉挛而不断颤抖的腿部肌rou。月琉璃已经完全崩溃了,她的小yinchun红肿得像两片翻开的熟rou,在林川的脚边不断地开合,像是在无声地渴求着下一轮的蹂躏。

    月清霜从半空坠落后,整个人呈“大”字型瘫软在冰冷的沉铁地面上。她那原本圣洁清冷的佛道气息,此时已被浓郁的高阶雄性麝香彻底置换。

    月清霜此时的身体状态极其惨烈。她那对水滴型rufang上,布满了林川粗暴揉捏后留下的紫红指痕,rutou顶端还挂着未干的淡金色乳汁。随着她急促的喘息,那些乳汁顺着她平坦的马甲线滑落,汇入她那由于过度灌溉而微微痉挛的小腹。

    “主人……清霜……坏掉了……里面全满了……”

    月清霜呢喃着,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带着事后特有的甜腻与破碎。她的双眼无法聚焦,口中不断溢出带着兰花香味的白沫。由于“尾闾关”被林川那根紫金巨杵反复顶撞,她的下半身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权,那窄小的yindao口此刻完全张开,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不断往外喷涌着浓稠的精块。

    她挣扎着翻过身,竟然将自己那红肿不堪的xiaoxue对准了月琉璃的脸。月琉璃像是得到了某种神谕,疯狂地将脸埋入月清霜的腿根,贪婪地吸吮着那些从清霜体内溢出的、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混合液体。曾经相互扶持的姐妹,此刻竟在这糜烂的余韵中,像雌兽般互相舔舐着对方受损的孔窍。

    年纪最小的月清荷,状态最为惨烈。她那双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早已被yin水浸透得看不出底色,袜筒被由于剧烈蹬踹而褪到了脚掌心,露出被灵力震得微红的脚踝。

    她那稚嫩的门户,在林川疯狂的贯通下,已经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扩张。月清荷的小腹中心有一个明显的凸起轮廓,那是zigong被林川的海量灵精强行撑开的形状。

    “呜呜……林大哥……好多……要流出来了……”

    月清荷蜷缩成一团,由于极致的快感尚未褪去,她的脚趾在绿袜中疯狂抓挠着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音。她的小yinchun由于被巨物反复摩擦,已经严重充血,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紫红色,随着她破碎的哭声,一股又一股带着腥甜气息的清亮潮吹液体,不断从她那无法合拢的幽径中激射而出,打在她那双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堆堆袜上。

    她伸手抓过月清霜那沾满了白液的手指,痴迷地含在口中吮吸,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只剩下一种被强者彻底征服、彻底玩弄后的呆滞与沉沦。

    林川俯视着这三具在jingye与血污中纠缠的rou体,内心的暴戾之气在化神成功的瞬间,转化为了一种极致的冷酷。

    他伸出手,猛地拽住月琉璃的头发,强迫这位月家家主仰起那张满是污渍的脸。他看着对方眼中那近乎病态的服从,心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对力量的绝对掌控感。

    “这种滋味,好受吗?”林川的声音如冰冷的玄铁,在空旷的秘室中激荡。

    月琉璃被迫张开嘴,大量由于刚才舔舐而残留的白液顺着嘴角流下,她却露出了一个惨烈而幸福的笑容:“求……求主人……以后每天……都这样……赏赐琉璃……”

    林川随手松开她,任由她像烂泥一样摔回地面。他能感觉到,通过这种极致的“灵rou剥削”,月家三姐妹的神魂已经留下了永恒的天命剑印,从此往后,她们不仅是他的鼎炉,更是他可以随意驱策、随时献祭的私人所属。

    就在这时,密室外的杀戮声再度拔高,苏家老祖的怒吼声已经穿透了厚重的玄铁门。

    林川收回目光,反手一挥,三道带有化神气息的金色灵光落在月家三姐妹身上。灵光并没有清理她们身上的污浊,而是强行止住了她们下体因为过度蹂躏而产生的撕裂流血,并将她们处于崩溃边缘的神智强行拽回了现实。

    然而,就在这破茧成蝶的关键时刻,变故突生!

    “砰!”

    紧闭的玄铁门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生生轰碎。

    苏家老祖那张扭曲的脸庞出现在门口。他看着灵光中修为大涨的众人,眼中已没有了丝毫掩饰,全是无尽的贪婪与狠戾。

    “成了……终于成了……”他低声笑着,笑声中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这种精纯的本源,若再融合了你们这些天才的生机血rou,老夫的化神后期,便再无阻碍!”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通体漆黑、萦绕着腐朽血腥气的长剑。

    “老祖,您!”苏小小尖叫一声,她那元婴中期的修为在这一刻竟感到通体冰凉。

    “小小,莫要怪我。这修仙界本就是人吃人的地方。为了长生,牺牲几个小辈,又算得了什么?”苏家老祖狞笑一声,手中黑剑毫不犹豫地划出一道漆黑的弧光,直取正处于突破关头的林川。

    “卑鄙!”

    虚空中,一声清冽如刀的冷哼炸响。那是镇渊剑灵的声音。一道淡蓝色的虚影在林川背后一闪而逝,勉强替他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剑。

    林川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的精芒几乎要凝成实质。他顾不得稳固刚触碰到的化神契机,猿臂一展,直接将惊魂未定的苏小小揽入怀中,同时身形如电,带着月家三姐妹生生撞破了密室的顶棚冲向高空。

    可当他们落在苏府的高墙上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目眦欲裂。

    原本清冷幽静的苏家府邸外,不知何时已沦为人间炼狱。

    无数身着黑袍、周身萦绕着鬼气的归墟教高手,如从阴影中滋生出的厉鬼,疯狂冲入苏家。他们不仅在屠杀苏家的嫡系弟子,更是在对那些依附于苏家的无辜百姓下死手。

    曾经繁华的中州街巷,此刻血流成河。一名卖货郎正求饶着,却被一名归墟教徒生生斩断了双腿,那原本装着胭脂水粉的货担散落一地,被guntang的鲜血浸透。街角的杂货铺火光冲天,掌柜的尸体横在门口,半张脸已被烧得焦黑。那些原本在阳光下奔跑的孩童,此刻哭喊着寻找父母,却被那些眼中毫无怜悯的邪修一剑洞穿。

    “老祖……你,你竟然勾结归墟教和邪剑族?”苏小小脸色惨白,她看着那些昔日熟悉的长辈、师兄弟在血泊中挣扎,心中的信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那是为了迎接两界归一的神迹!”苏家老祖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身后,几名气息阴冷的归墟教高手正破空而来,手中更握着被抢走的半份本源之气,那灵气已被染成了诡异的紫黑。

    “林大哥……救救他们……”苏小小攥着林川的袖子,指甲深深嵌入了布料之中,泪水无声滑落。

    月清荷看着下方的惨象,咬牙切齿:“这些百姓与修仙界无冤无仇,他竟能下此狠手!”

    林川眼神冰冷,镇渊剑在鞘中发出愤怒的嗡鸣,他沉声道:“先救人!再找苏家老祖算账!”

    他反手握住镇渊剑的柄,那一刻,天地间的风似乎都停滞了。

    “林川,你自身难保,还想救这些蝼蚁?”苏家老祖讥讽道,挥手间,漫天黑气化作无数狰狞的鬼首,朝林川撕咬而去。

    “蝼蚁?”

    林川冷哼一声,天命灵根在体内疯狂运转。他一步踏出,那一瞬间,原本被黑云遮蔽的中州天际,竟隐隐透出一道金色的剑意。

    “在我林川眼中,尔等这些出卖族类、唯利是图的畜生,才是真正的蝼蚁!”

    镇渊剑出鞘,没有任何花哨的剑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横劈。那是融合了本源之气、触碰到化神门槛的一剑。一道巨大的金色弧光如长虹贯日,瞬间将漫天鬼首撕成粉碎。恐怖的剑气余波去势不减,生生将苏家老祖身侧的一座偏殿震成了齑粉。

    趁着这一瞬间的空当,林川对月家三姐妹喝道:“你们带小小和幸存的百姓往城东撤!那里有我留下的接应!”

    “走!”林川头也不回,身形一晃,已是冲入了下方的混战之中。

    苏家府邸外的长街上,血腥味浓郁得让人作呕。一名归墟教的高手正举起黑刃,对着一名瘫坐在地上的妇人当头劈下。那妇人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叮!”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黑刃被一柄散发着暗红灵光的古朴长剑稳稳架住。

    林川单手执剑,侧脸被火光映照得忽明忽暗。他猛地用力,震碎了对方的长剑,顺势一掌拍在那邪修的胸口。那化神初期的邪修竟连惨叫都没发出,便被霸道的纯阳灵力直接震成了漫天血雾。

    “多……多谢仙人救命!”妇人颤抖着跪地磕头。

    林川没有说话,他只是转过头,看向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归墟教众。他那高大的身躯在血色与火光中显得如此伟岸。

    “杀了他!他身上有还没完全炼化的本源之气!”苏家老祖在空中疯狂叫嚣。

    林川冷笑一声,他每前进一步,便有一名归墟教徒倒下。林川的身影穿梭在残垣断壁之间,如同一道藏青色的闪电,所过之处,惨叫连连。

    苏小小在月家三姐妹的护送下,回头望向那个在千军万马中纵横捭阖的身影,眼中的绝望渐渐化作了一抹坚毅。她知道,那个男人,是她此生唯一的救赎。

    而中州的这场血雨,才刚刚开始。浓烟之中,林川的目光越过无数追兵,死死锁定了半空中的苏家老祖。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属于化神的门槛,正在这一场毫无保留的厮杀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苏家老祖,你的狗头,且先记在颈上!”

    林川的声音响彻长街,震碎了无数邪修的耳膜。他深吸一口气,镇渊剑上的灵光在这一刻收敛到了极致,却给人一种更为压抑的爆发感。他知道,今日这一战,注定要让这中州的大地,重新认识“林川”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