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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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H)
寒风呼啸,安承煜站在城墙上,望着下方白茫茫的一片,眉头紧锁。
他来北境已半月有余,这些时日也不知永嘉在京城过得如何。
“殿下,京城传来密信。”侍卫跪地呈上一封信件。
安承煜接过,修长手指挑开火漆,目光扫过信纸的刹那,瞳孔骤然紧缩。
下一秒,密信被撕了个粉碎。
“备马!”安承煜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
“可是殿下,圣上还未下旨让您回京……”
“孤说备马!”安承煜猛地转身,眼中寒光乍现,吓得侍卫连连后退了几步。
侍卫跟了太子近三年,还从未见过他有如此焦急的时候,也不知那信上到底是写了什么。
不过半日,安承煜便已带着亲信策马奔驰在回京的官道上。
雪花拍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疼痛,他却浑然不觉,脑中全是信上所言——永嘉公主向圣上请求赐婚谢清辞。
两日不眠不休的疾驰,当京城巍峨的城墙终于浮现在晨雾中时,安承煜的双眸已布满血丝。
他径直策马穿过城门,直奔公主府而去。
一夜大雪,公主府门前的积雪还尚未扫净,而正在扫雪的侍从们见到太子突然驾临,惊得扫帚都跌落在地,慌忙跪倒一片。
“公主何在?”安承煜翻身下马,嘶哑的嗓音里压着焦灼。
“回殿下,公主还在休憩,容老奴前去通报……”远处,听闻太子登门,苏姑姑正提着裙摆匆匆赶来。
不等她把话说完,太子已擦过她的身影跨过门槛,大步流星向内院走去。
跪在地上的侍从们见苏姑姑都拦不住,面面相觑,更无人敢去阻拦当朝太子。
躲在一旁的小桃看着势不可挡的太子,突然攥紧了手中的雪帕。她蓦然想起昨夜在公主门外听到的暧昧声响,心中惊颤。
趁无人注意,她悄悄溜出人群,抄着近道直奔公主寝殿。
片刻后,小桃急促的敲门声惊碎了屋内的暧昧情事。
小桃带着急切的呼喊透过雕花门扉:“公主!!不好了!!太子、太子殿下闯进府里来了!”
闻言,安稚初浑身一颤,原本泛着潮红的脸颊瞬间苍白,身体骤然绷直,还含着roubang的花xue无意识地绞紧。
“嘶…别夹这么用力啊宝宝。”身后男人闷哼了一声,guntang的掌心掐住她的腰肢,薄唇贴在她汗湿的后颈吮吻,低笑道:“要是夹断了,臣以后还怎么伺候公主?”
安稚初急得眼尾都泛起薄红,晶莹的泪珠已经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
偏生令她方寸大乱的罪魁祸首还一副闲散模样与她温存调笑。
少女又气又急地推搡着身上之人,指尖都无意识地陷入了男人紧绷的胸膛里,她带着哭腔的嗓音说道:“太子哥哥要来了,萧忱你、你快点离开吧!”
萧忱闻言,低笑一声,非但没退,反而搂着她,腰胯狠狠往上一顶,巨龙捣进深处,逼出她的呜咽声。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幽深的眼底翻涌着占有欲,嗓音哑得磨人:“臣为什么要离开?”
安稚初被他撞得浑身发软,指尖在他身上又抓出道道红痕。
萧忱低笑着,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灼热气息灌入她的耳中:“公主现在才想着与臣撇清关系,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不……不是!”安稚初气息紊乱,嗓音软了下来,“可我们也不能这样被太子哥哥撞见啊……”
萧忱正要追问她为何不能,门外又传来小桃催促的声音:“公主!太子殿下已经快到院门口了!”
安稚初听完,吓得都快要跳起来,慌乱间,差点从床榻上滚落。
萧忱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手一挥,掌风扫过,屋内的烛火骤然全都熄灭,黑暗瞬间吞没一室旖旎。
另一边,安承煜穿过重重庭院,心心念念所在之处的门扉终于近在咫尺。
安承煜推开门的瞬间,听见里面传来了急促的抽气声,接着是慌乱的衣物窸窣声。
“永嘉?”男人放柔了声音,迈步踏入一片漆黑的屋内。
内里的暖意扑面而来,黑暗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混合着某种他觉得熟悉又陌生的腥膻味道。
安承煜微微蹙眉,瞳孔在逐渐适应黑暗,隐约能看见床榻上蜷缩的娇小身影。
待看清,他的目光骤然凝固,眸光变得深喑如墨。
他的meimei、他朝思暮想的好meimei,此刻正斜倚在锦绣堆叠的床榻上。
她显然刚从睡梦中惊醒,杏眸里蒙着一层氤氲水雾,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瓣因惊愕微微张着,粉色纱衣松散地挂在她的肩头,露出了大片如羊脂玉般的肌肤。
“太、太子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安稚初眼中全是惊慌,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未料指尖却在颤抖中扯松了系带,一双软嫩浑圆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安承煜看得喉结重重滚动,目光如饿狼般钉在那片肌肤上。
闻言,他抬手解开玄色大氅的玉扣,衣物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一步步向床榻逼近,声音低沉得可怕:“听说你向父皇求了赐婚?”
眼前突然逼近的身影吓得少女往后一缩,这动作却让身后男人的凶器入得更深,粗硬的roubang重重碾过她xue里的敏感处,激得她脚趾猛然蜷起。
“啊….…”娇媚的呻吟声溢出唇缝,安稚初吓得慌忙咬住下唇。
也不知萧忱是有意还是无意,前面太子越是逼近,他便挺胯插得越凶,roubang埋在她的深处连干了十几下,湿热的xue道被roubang刺激得绞紧,汩汨春水浸透了两人的交合处。
锦被隆高的地方随着男人不断地抽送而上下起伏,在安承煜即将走到榻前时才堪堪停住。
萧忱沉重的鼻息喷在少女的后颈,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战栗的脊背。
男人透过被褥的缝隙,瞧见了太子此刻在黑暗中毫不遮掩、赤裸裸看向少女的目光,里边流露着晦暗的欲色。
这让萧忱又蓦然想起当年之事,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俊美的脸上顿时布满阴霾。
方才停止的撞击又陡然开始加重,粗硕rou刃刮蹭湿润甬道里层层嫩rou,猛地抽出大半,又再整个狠钉进去,撞得少女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声,隐在锦被下的指尖在他的大腿上抓出血痕。
安稚初被干得浑身发颤,花xue在激烈的抽插下不断收缩,湿热的嫩rou紧紧绞着男人粗硬的性器,绞得萧忱都闷哼出声,腰眼发麻。
他抬高少女一条雪白的腿,让自己的roubang更方便又重又深地挺入,次次都要刻意碾过她那处敏感的媚rou,像是故意逼她露出破绽似的,cao得她身体不断痉挛。
快感如电流般窜上来,安稚初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泄出了几声娇媚的呻吟,眼角沁出泪珠。
在亲哥哥面前被别的男人干上高潮,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下边花xue在贪婪地吮吸着不断侵犯的硬物,腿心被插出大量yin液,湿得一塌糊涂。
萧忱盯着少女到达高潮泛红的身体,心底涌起一股快意,这隐秘的感觉让他更加亢奋,抽送得愈发凶狠,囊袋不住拍打在她的臀rou上,发出轻靡的声响。
“永嘉,你怎么了?”安承煜站定在她榻前,眉头微蹙,总觉得今日的少女有些异样,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睫轻颤,呼吸也比平日急促许多。
可下一秒他便已无心再探究。
只因从现在这个由上至下的俯视角度望过去,他能看到少女松散的衣襟之下更多的春光。
饱满的乳rou掩在轻纱之下,随着她紊乱的喘息起伏,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在薄薄的衣料下微微挺立,勾得他喉结滚动,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腿间骤然绷紧。
安承煜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物在衣袍之下渐渐苏醒,硬热地抵高锦缎布料,几乎已经撑出形状。
“没、没什么……”安稚初的声音细弱发颤,指尖紧紧攥着被褥,却仍抑制不住身体的轻抖。
而隐在暗处的男人手掌正牢牢扣着她的臀rou,指节深陷进她柔软的肌肤里,带着情色意味地揉捏着,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缓缓抽插出黏腻水声,在寂静的床榻间格外清晰,可偏偏沉在欲念里的安承煜早已听不见。
“关于赐婚的事,太子哥哥……嗯啊——”
她刚开口,萧忱便猛地撞进她的最深处,guntang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恶意地向下按压,逼她xiaoxue更深地吞吃roubang。
他开始插得又急又深,性器狠磨甬道内壁,湿热的嫩rou被巨根撑开又快速收缩,汁液顺着xue口喷涌而出。
安稚初死死咬住唇,眼眶泛红,身体被快感冲刷得在不断发抖,却还要强撑着不露出异样。
她甚至能感觉到萧忱的指尖在她腿根处流连,偶尔会随着抽插的节奏拨弄她充血的花核,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而太子哥哥就站在她面前,只需伸手一掀,便能掀开这层薄薄的遮掩,看清她此刻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狠cao的。
“永嘉。”安承煜俯身靠近,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床榻与自己之间。他的呼吸灼热,少女发间幽香萦绕在鼻尖,却也隐隐掺杂着一丝陌生的气息,像是情欲蒸腾后的靡丽。
但男人此刻已被欲望烧得理智溃散,无暇细想,指尖沿着她细嫩的锁骨缓缓下滑,嗓音低哑:“听哥哥的话,谢清辞他配不上你。”
闻言,安稚初刚想开口与他解释,身后的萧忱就又骤然加重了力道。
男人guntang的roubang几乎以要将她刺穿的力度捣入了她的宫口,湿漉漉的嫩xue被撑到极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蜜液,又随着凶狠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呃啊——”安稚初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安承煜却误解了她的反应,他低笑着,指腹摩挲她泛红的肌肤:“永嘉怎么这么敏感?嗯?”
“现在哥哥连碰一下都不行了?”
“不、不是的…嗯啊…呜……哥哥……”她眼尾泛红,眸光氤氲,嗓音如娇似媚,几乎快要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疯。
身后男人的撞击越来越重,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顶穿她的zigong,而身前太子哥哥的手指也越来越放肆,若有似无地挑逗着她。
她却已无睱在意。
安稚初被夹在两人之间,像一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猎物,既恐惧被发现,又沉溺于这种别样的刺激。萧忱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浑身酥麻,xuerou不受控制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roubang。
“唔……慢、慢一点……”她神智逐渐不清醒,无意识地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侵犯,花xue深处被捅插出更多的蜜液,让两人的交合处愈发湿滑黏腻。
安承煜听得眸色渐深,抚摸她身体的指节用力,另一只手穿过锦袍,掌心紧紧握住,而后开始重重taonong起自己涨怒的欲根,拇指轻轻蹭过渗出液体的guitou,他喉间溢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对着少女抒解片刻后,男人低低笑道:“抱歉,哥哥实在太久没见着永嘉了,是摸得太用力了吗?”
话落,锦被中响起一声压抑的闷哼,少女的身体突然往前倾倒,安承煜见状,趁机将她搂进怀中,两人的身体顿时贴得严丝合缝。
男人盯着少女近在咫尺的唇辦,幻想着将它含入口中品尝的滋味,手上动作越弄越快,掌心响起黏腻的水声与暗处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响交织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萧忱的jingye终于灌入少女体内的同时,他也听见了前面安承煜压抑的低吼声。
安稚初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股guntang的腥臊液体射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