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要做飞机杯吗/开苞 下章哥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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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要做飞机杯吗/开苞 下章哥草妹
风雨交加。
夜幕下的超跑宛如游蟒,离弦而出。
闪电骤然亮起,映亮漆黑的车内。
南初桉单手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用力过猛的骨节泛着白。
他面无表情时,那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温润便都沉下去,只觉得矜贵冷郁。
衣袖少见而凌乱的卷起,昂贵的腕表折出与瞳色一致的幽光。
他半隐没在黑暗里,澎湃的欲望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别墅中重新被唤醒。
浴室中热气蒸腾,渗出一丝清甜的香。
——那是他闻了十几年的味道。
他的欲望之源。
南初桉轻轻叹气,冷水滴落与热气融合,匆匆裹了件浴袍。
下班前半小时,他收到了冼卿漪的消息。
一张图。
小姑娘四肢都是嫩生生的白,明明一身细皮嫩rou像个高不可攀的公主,在照片里却像只撒尿的小母狗一样敞着腿,露出红艳艳、水淋淋的逼。
还有两条信息。
【小宝】好想哥哥呀。
【小宝】床上都是哥哥的味道。
一条视频。
短短3秒,拍视频的人手不是很稳,甜腻地喘息着。
yin水就随着呼吸被一股、一股地吐出来。
【小宝】一闻到哥哥的味道就喷出来了……TT
在他的床上。
南初桉朝床那边走过去。
本来想慢慢地玩,但现在看来不给小sao货一点荤的她是馋得要上天了。
床上,撅着一个白而圆的蜜桃臀。
走近了,就能听见冼卿漪难耐地夹着逼而发出轻黏的水响。
感觉到来人的靠近,小色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南初桉的腹肌,还有毫不遮掩的、昂扬挺立的东西。
她似乎是害羞,又很坦诚。
“哥哥。”
“嗯。”
南初桉不看她娇杏润雨一样的小脸,反而状似正经地问:“小宝怎么又湿了?哥哥不是吃过你的小逼了吗?”
“呜……”
冼卿漪更痒了。
好想要。
“想要……”
她呢喃出声。
“想要什么?”
小姑娘又害羞了,不再说话,只是暗戳戳地扭着屁股勾引。
“想要嘛……哥哥……”
“小宝说话要说明白,不许发sao。”
南初桉随手甩了一巴掌在逼上,只觉得碰到逼的手掌都是湿的。
“唔啊~!”
“哥哥、哥哥呜,想要哥哥cao小宝。”
南初桉嗓音喑哑。
“想挨cao了?宝宝才刚成年怎么就这么sao?”
炙热的体温从身后压过来,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压迫感。
冼卿漪有点害怕,但骨子里清纯的浪荡又让她更加兴奋地夹逼。
身后的人闷闷地笑,含住她粉嫩的、发红的耳尖。
粗粝的舌苔细细勾着她耳郭的形状,耳垂被人轻轻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痒铺天盖地地腾起来。
“嗯、嗯……”
哥哥的气息。
哥哥在。
舔她。
冼卿漪被舔得害羞,没忍住伸手去推南初桉的胸膛,却被人铁钳一样的手牢牢抓住。
失重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冼卿漪被人按在床上,只有白莹莹的屁股还抬着。
是南初桉的手,按着小阴蒂,往上抬。
他眸色很暗,轻轻摩挲着微微鼓起的包皮。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真是不乖。”
“小宝,谁家乖乖宝小逼馋jiba会馋成这样的?”
他慢慢说着,把人又翻过去,一只手把小姑娘两只细细的手腕全按住,另一只手快速震着她的逼。
“唔、唔…呜啊、嗯……”
早就湿掉的逼被这样刺激得更加兴奋,yin水流出来一点,又被人刮上去,往红得娇怜的阴蒂上抹。
“咿咿呜呜、嗯、嗯、嗯……哥、哥哥呜……”
听见她娇吟的男人索性松了抓她的手。
还想着等会她不愿意也得愿意,现在看来小sao货期待得很,哪有半点不愿意?
男人的手往小逼又重新探过去,手指慢慢分开逼口,往里轻轻揉。
这样对冼卿漪来说都已经足够刺激——她毕竟是个还没被开苞的小姑娘。
被揉逼就已经爽得乱叫的小女孩自己扭着屁股把逼往人脸上送,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无意识地磨着奶头。
“好爽呜呜呜……哥哥帮小宝揉逼了呜呜呜……哥哥、小宝要当哥哥的飞机杯呜、呜啊!”
cao。
这么sao。
男人沉着脸,牙齿磨了磨,一股邪火激得身下昂扬,恨不得现在就cao进去。
他一巴掌打在小姑娘屁股上:“乱扭什么?简直sao死了小宝。”
手指不再温柔地一点一点挑逗,而是直接伸进去两指,抠挖着紧致的处女逼。
“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小宝乱喊的哥哥也要当真了哦。”
“啊啊啊啊、呜啊、手指、哥哥……呃啊、哥哥的手指cao进来了呜呜、哥哥要cao、cao小宝了、呜、咿呀~!”
她背部的线条玲珑而优美,一张小脸被快感逼得潮红,眼含春水。
南初桉看得喉咙发紧,手指抠的力气加重。
冼卿漪被抠得浑身发麻,忽然一抖,娇喘几乎被逼成了浪叫。
“那里、哥哥不要抠那里、呜呜呜、太、太……咿呀、哈啊~”
南初桉了然,这是她的敏感点。
但却依旧真停了下来。
“真的不要吗,小宝?”
即将攀升到顶点的快感骤然中断。
冼卿漪有点茫然地回头,眼里的水光还没散去,显得无辜稚气。
唯有眼尾和唇上,还染着情欲的红。
她半撑着,没穿衣服,之前半遮半掩瞧见的风光此时全部一览无余。
冼卿漪只觉得口渴,伸出红艳艳的舌尖,散热的小狗一样。
她依赖眼前的人,已经是十多年来的习惯。
欲望。
无论哪一种欲望,让眼前人帮自己解决,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哥哥……好渴……”
冼卿漪眼巴巴地看着南初桉的唇。
南初桉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只是把手退出来,粗暴地抓着人丰满的乳rou去磨。
“渴了?小宝想喝什么?”
哥哥是男人。
可是,哥哥也是哥哥。
好红好好亲的嘴唇啊……
她呆愣愣地想,也直白地说:“小宝想吃哥哥的口水呀。”
于是南初桉就真切地笑起来。
他松了手,把人掐着腰提起来,小姑娘两腿软软的,分开了晾着红艳艳的逼,还在往外吐的yin水拉出银丝。
“这叫接吻,宝宝。”
“笨死了。”
冼卿漪不明白,可她如愿吃到了哥哥。
很凶。
喘不过气来。
但是很爽。
“帮哥哥把浴袍带子解开。”
冼卿漪被亲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身下的痒几乎折磨得她要哭。
细白的手,十只如同水葱一般,一看就知道金娇玉贵。
慢慢地、解开浴袍,入目就是腹肌和人鱼线。
还有昂扬挺立的jiba。
不知是不是错觉,冼卿漪甚至觉得没有了浴袍哥哥的气息更加明显,几乎要将她整个围起来。
她听见南初桉饱含情欲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小宝要挨cao了。”
“准备好做哥哥的飞机杯了吗?sao宝宝。”
冼卿漪耳郭酥麻,急切地喘息,身下又喷出一股水。